林音把近乎癱倒在地的陳真真扶起來,“你起來,慢慢說。”
眼見琴房裏沒有別的人,林音把陳真真扶進了琴房。
任唯遠和林音對視一眼,任唯遠點了點頭,把琴房的門關了起來。
“怎麽了?”林音柔下聲音問道。
“我——我媽媽好像被我爸打骨折了——”陳真真渾身都在發抖。
“你媽媽人呢?”
“還——還在家裏,她把我趕出來了——求求你們救救她。”陳真真哽咽著。
陳真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隻能來學校,之前林音說過有事情可以找她的,她像抱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抓著林音不放。
林音抱住陳真真,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要徹底解決隻能報警,你——”
林音不太清楚他家的情況,也不便妄加猜測。
“我不怕、不怕,我隻要我媽媽好好的。”陳真真的聲音在顫抖卻十分堅定。
幸好之前他們為了方便放配樂,申請了早操的時候可以去柳老師那拿手機,練完後再放回去。
問清楚了陳真真家的地址,任唯遠立即報了警,隨後便通知了柳老師和陳真真的班主任薛老師。
柳老師和薛老師本來還在操場上看著同學們跑操,聞言立即趕到了琴房。
與此同時,琴房中,陳真真情緒激烈地抱著自己低泣,說不出事情的始末經過。
柳老師等幾人趕到陳真真家時警車已經來了,警察正把陳真真的父親拉上了警車,那男人人高馬大,身形厚實。
“好啊,陳真真,你這個小兔崽子長本事了!”
看見陳真真,男人眉宇間暴捩的性情盡顯,試圖掙脫警察的束縛。
陳真真縮在柳老師背後不敢出聲,一聲不吭地看著男人被拖到了警車裏。
“真真,快去看看你媽媽怎麽樣了。”林音說道。
陳真真回過神來,迅速跑進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