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壘薪有些為難環視了一下,朝渠殊怯生生問道:“白澤君……那我們……”
渠殊還不待說話,江成月冷聲問道:“白澤君,這些守陣弟子……應當都算是你的親信吧?”
渠殊抬起頭來仰望著他,亦是冷聲答道:“擎昌君想說什麽?”
江成月道:“為何適才劉丞相扔出東西的一瞬,這邊陣法失了控……不覺得太巧合了麽?”
渠殊知曉他現下走不了,看了眼橫死當場的劉丞相,低聲朝秦壘薪吩咐道:“你帶人先帶岷宇下去治傷,我隨後來。”
“是!”秦壘薪點頭應了,帶著幾人抱了那名受傷弟子先行離去。傷情緊急,江成月自然沒法攔了,隻得側身讓開位置,任由幾人走過。
渠殊立起身來,冷笑道:“擎昌君,適才結界由我靈越峰弟子守的,破結界傷得自然是我靈越峰弟子,渠殊不曾向擎昌君討要說法,怎麽擎昌君倒先過來責問我?”
渠殊身後尚還有留幾個靈越峰弟子義憤填膺:“這些鬼魅之物是擎昌君你帶來的……現下又假惺惺結這個結界做什麽?便是你結了這個結界裝裝樣子,就能把你是罪魁禍首的事一筆勾銷了麽?”
另有應和的道:“不錯,擎昌君想要殺人滅口不算,竟還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如此顛倒是非,未免也欺人太甚?!”
這一下連江成月身邊站著的那些非白澤君座下的玄門弟子也看不下去了,頗有些義憤填膺:“對啊!擎昌君……到底是誰在無理取鬧?”再一看果不其然鍾離山派倪銀雪,這麽快就把這詞兒給扔回來了,還當真是對適才江成月諷刺他師兄的仇耿耿於懷。
江成月本信心滿滿以為自己今晚能一舉洗脫嫌疑,著實沒想到鬧成了這番摸樣,反而是嫌疑更甚了,不由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冷道:“是我做的,沒必要否認,不是我做的,也沒必要替別人承擔罪行不是麽?今日之事,我不會善罷甘休。不論背後真凶為誰,天涯海角,本君都勢必將其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