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嚴意和許冬亦都沒把雲暖的話當一回事兒,後者也因為嚴意的打斷歇了要挾雲暖的心思。
雖然要挾的話都還沒來得及出口。
雲暖莫名其妙的被請了一回,又莫名其妙的被打發了,她也沒怎麽生氣,還想著從季司弦那裏了解一下事情經過,已經給自己代入了說客的角色。
她在侍者的指引下來到了舒幼寧他們等她的地方。
一出現舒幼寧就緊張得給雲暖來了一個全身掃描,確定沒有任何閃失才問:“怎麽回事啊,我聽服務員說有人把你帶走了都快嚇死了,要不是碰到嚴意我都要報警了。”
雲暖怕她瞎擔心,隻說有人找她幫忙,就一筆帶過了。
又聽說他們的事情都解釋清楚了,雲暖對餘子騫道:“回頭我把金捷導演的聯係方式發給你,聽說你還有事,趕緊去忙吧。”
餘子騫感激涕零的連連點頭,然後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雲暖這才看向一臉尷尬的邵寒:“能解釋的誤會還算好,上次我就說了你們要多溝通,這才多久又整這出?我都快成金牌調解員了,還是帶傷上崗。”
“記得把出場費結了。”
邵寒一臉無奈:“我錯了嫂子!再有下次不用你出手,我直接自我了結!”
舒幼寧知道雲暖這段話不止是說給邵寒,也有警示她的意思,也忙跟著說:“也有我的錯!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溝通的!”
雲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算了,談戀愛這件事兒本來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們好好過日子就行。”
原來她也不懂,但現在好像懂了一些,在感情上,再理智的人也沒有辦法避免摩擦,清醒如季司弦,也曾為她方寸大亂過。
她驀地心生暖意。
雲暖本來是要走的,但是邵寒又攔住了她:“嫂子,你跟我們一起走吧,今晚回別墅吃飯,我哥說江阿姨也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