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的時候,林榭來接的魚魚。魚魚上車後,躊躇了一下,開口問道:“哥,你最近忙嗎?”
林榭看了她一眼:“什麽意思?”
“唔,就是最近,看你老來接我。我在想會不會有影響到你工作啊。”魚魚咬了咬下嘴唇,“我自己回去也沒事的。”
“上一個案子結了以後,近期空閑還算比較多,沒事兒。”林榭邊開車邊道,“而且我順路的。”
魚魚看著窗外的風景一幀一幀閃過:“哥,那晚上一起吃飯吧。我家裏沒人,回去無聊。”
林榭恩了一聲:“出去吃還是我做。”
“唔——”魚魚想了一下,“出去吃吧,做太麻煩了,等下次懶懶一起,再吃林榭哥做的菜。”想到這裏她笑了一下,“也挺久沒吃哥你做的菜了,還好我和懶懶有你,不然感覺活不到現在。”
林榭皺皺眉,還是笑出了聲:“瞎說什麽呢。帶你去吃朋友開的一家牛排吧,前兩個月我帶許藍去過。”
魚魚哂笑:“噢,那家裝防彈單麵玻璃的高層。”
林榭看了她一眼。
魚魚連忙坐直身體,感受到了大佬的威懾:“我沒說出去!哥你放心!懶懶也隻告訴了我,我們倆絕對守口如瓶!”
林榭被魚魚的模樣逗笑了,歎了口氣:“我又沒說什麽。你知道又沒事,不是外人。”
魚魚撓撓頭:“啊。”這個問題有點尷尬,她吐吐舌頭,換了個話題:“哥,今天我隔壁座位的書禾姐姐,染了個淺棕色,我誇她好看了。”
林榭沒什麽情緒:“嗯哼。”
“我活了二十年還沒染過頭發呢。”魚魚趴在窗戶邊上,看著窗外飛速向後撤的街景:“我也想染。”
“染啊。”林榭點點頭,“我看穿JK的女生,挺多染葡萄紫和藍黑的。你長得好,染什麽都可以。”
魚魚震驚:“你還知道這個?”最後那個字魚魚幾乎是壓了下去的,因為她隨即反應過來,林榭本來就什麽方麵都會觸及到一點。總之就是個全能的穀歌,你不懂什麽,直接問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