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天行沉思片刻,向呂思遠說道:“呂兄既說不知此事,我自然是相信的。我與呂兄雖是數年未見,但深知呂兄行事光明磊落。若非如此,當年……”
呂思遠揮手打斷步天行說道:“當年之事就不要再提了。我與雪如身份不同,注定有緣無分。”
步天行接著說道:“既然如此,我還有一事詳詢。”
呂思遠點頭示意。
步天行說:“敢問這如意丹青指,除了呂兄,天下還有何人會用?”
呂思遠思索一陣說道:“當年家師隻是將這指法傳給了我,就連如今掌門宋亦塵也未曾學得。隻是……”
呂思遠又想了想接著說道:“隻是後來我一直沒有收徒,便將這套指法傳給過掌門的一個弟子。”
步天行“哦”了一聲,看著呂思遠,呂思遠也有些疑惑地說道:“這弟子乃是一名女弟子,名叫墨染衣。此人性情恬淡,比之我也猶有過之,近日也未曾出穀。既然此事與這如意丹青指有關,我們一問便知。”
洛無名拿著烤熟的兔子來到棲鳳池邊,大黃早已習慣如此,再也不會亂叫亂吠,搖頭擺尾地跟在洛無名身後。
墨染衣看到洛無名滿臉帶傷,微微詫異,鼻子輕輕皺起,詢問洛無名發生何事。洛無名當即又將事情的始末對墨染衣大致說了一遍。
墨染衣眉頭輕皺,歎了一聲說道:“如今這千華穀的弟子,越來越不像話了。長此下去,必出大亂。”
洛無名問道:“難道這些師兄平時惹是生非,掌門不知道麽?為什麽不管呢?”
墨染衣說:“掌門怎會不知,隻是這穀中的規矩約束的了他們的行為,可約束的了人心麽?”
洛無名聽罷也是沉默不語,墨染衣岔開話題說道:“你平日裏也機靈,怎麽遇事卻是如此之笨。遇到這事,你打不過還不會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