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嗎?”哈裏跌到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但他馬上知道自己沒死,因為周身跌得疼痛無比,他掙紮著站起來,在黑暗中摸索著,感覺兩邊是濕漉漉,長著綠苔的牆壁,好像是條兩米左右寬的通道。
當通道轉個彎時,他隱隱看到前麵有亮光,同時聽到一陣格格的笑聲。
“瑪麗?”他聽出這聲音,循著聲音和光亮走過去,走了一會光芒越來越盛,還帶點淡黃色,終於,他推開一扇虛擬的石門。
“上帝啊,這是……黃金?”哈裏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這是一個巨大的石室,滿屋都是黃燦燦的金塊,整齊地擺放在兩邊的架子上,有三個人那麽高,向裏綿延至少二十米深,而且一塵不染。而正前方,是一盞兩人多高的巨大長明燈,燃著藍色的火苗,照在黃金上形成淡黃的光線,使得金光晃眼,極盡奢華。
長明燈後麵,是一幅巨大的壁畫,畫麵是一個長發飄逸,赤著上身,強悍雄壯的英雄手舞一根長矛,與一條巨龍在搏鬥,那是條西方巨龍,長著巨大的翅膀,口中噴著火焰,在腹部和脖子上鑲有厚厚的鑽石。
“屠龍勇士?”如果在外界看到這樣的藝術壁畫,哈裏不會覺得稀奇,西方世界不知有多少屠龍的神話,但在這裏就意義非凡,何況周圍還有這麽多黃金。
哈裏以為在做夢,他捏了自己臉一下,生疼生疼,又拿起一塊黃金,沉甸甸的,是真的黃金,他終於明白不是在做夢,大笑起來,“啊哈!我發財了!我發財了!我遇到寶藏了。”
忽然,又是一陣瑪麗的笑聲傳來,然後傳來她輕盈的歌聲,哈裏放下金塊,看到她慢慢從一個黃金架後麵以舞蹈動作轉出來,身上穿著一件金絲銀線編織的拽地長裙,頭頂還有一座鑲有寶石的皇冠。
她用曼妙的舞姿在燈光下轉動著,精神病中的瑪麗對黃金和精致神秘的壁畫毫不在意,她不知從哪找到這件華麗的長裙,穿起來一陣舞動,“我是皇後,是最美的女人。”顯然她在這件華服上找到了自信,受其奢華的感染,像重歸舞會一樣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