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時間總是一眨眼就過去了,周一就這樣悄悄來臨了。
清晨,學校裏全是背著書包、來來往往的學生,大多數都三五成群,各自談笑打鬧著,隻有少數和我一樣一個人悶聲走著。
校園大路兩旁的樹木高聳入雲,綠葉隨著微風的吹拂輕輕搖晃著,發出沙沙的聲響。今天的陽光格外燦爛,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麵上,投下點點動人的光暈。
我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這美麗的風景,垂頭喪氣地盯著地麵,沒好氣地踢著路上的小石頭。
我腦海裏總是不經意地浮現出昨天晚上看到的場景,心裏一陣陣難受。
宇文仲夏……還有那個女生……
我的嘴角不自覺地浮出一絲苦笑,眨眨眼才發現眼眶竟然有些濕潤。
他們是什麽關係,哦,不,應該說還能是什麽關係?我很少看見他開心得笑成那樣,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一副愛笑不笑的樣子,好不容易笑一次還要挖苦嘲諷我兩句才甘心。
像這樣發自內心的愉悅笑容,從來都不屬於我。
我忽地抬起頭,深吸了一口氣,讓清新的空氣清洗一下混亂的思緒,也總算讓眼眶沒有那麽濕潤了。
我就這樣默默地走進了教學樓。上樓,從教室的後門走了進去,走到自己的位子旁把書包往抽屜裏一塞,便趴在桌子上發呆。
我坐在後排靠窗角落裏的位子,本來也沒有人會去注意我。就這樣過去了一節課、兩節課、三節課……到後來我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偷偷練成了降低存在感的法術,就連平時超級嚴厲的老師都沒有發現我在發呆,而且還發呆得超級嚴重。
第三節課下課,老師剛離開,教室裏立刻沸騰了起來。
我趴得有些腰酸背疼,撐著桌子站了起來。拿出課程表一看,上午最後一節是體育課,於是我拿著書包從後門偷偷溜出去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