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澤勳最近有些反常,因為他既沒有刻意刁難我,也沒有再動不動就損我,讓已經習慣了每天跟他吵架的我覺得有些摸不著頭
腦。
難道那隻沙豬轉性了?
對於我的疑問,尚年年隻是搖頭歎道:“被虐成性。”
讓我禁不住一陣無語。
一邊吃著好吃的豬排飯,一邊和尚年年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直到《致愛麗絲》的音樂在耳畔響起。
“爸爸!”沒想到會在這個時間接到他打來的電話,我是既驚訝又開心。
“芝芝,近來還好嗎?”爸爸的話語裏滿含著關切,讓我的鼻子都禁不住有些泛酸了,“嗯,我很好,爸爸您呢?”
“我這裏也很好。”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愉悅的輕笑,“對了,事情查得怎麽樣了?有什麽進展嗎?”
我有些沮喪地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除了學校檔案裏的資料,其他什麽有用的都沒有查到。
爸爸沉思片刻,隨後開口道:“我剛剛和你倪阿姨通了電話,從她那裏得到了一條重要線索,說不定能幫得到你。”
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倪阿姨?她說什麽了?”
“她告訴我,華承學院有個叫‘伊蘭’的美術老師,以前和她還有安茗是同班同學,後來又和安茗在同一時間回華承學院任教
。她曾經向那位伊蘭老師打聽過安茗的事,隻不過因為接觸得不多,那位老師也不太清楚安茗的事。”
我眼裏剛剛才燃起來的一點點希望之光又黯淡下去了:“這樣啊……”
“去試一試吧,芝芝。”聽出了我話語裏的沮喪,爸爸便放柔了聲音鼓勵道,“你比任何人都迫切地想知道安茗當初到底經曆
了什麽。雖然這條線索對你並不一定有用,但是有一點希望總比什麽都沒有要好得多,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