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得好:“藥越苦越好!”
用到金瘡藥上,我發現越貴越好的金瘡藥越讓人痛得齜牙咧嘴。
“啊!”十四阿哥又一次將藥塗在我的傷口上,我終於再度殺豬般地號叫了起來,老規矩,仍然咬住他的肩膀。
這次十四阿哥沒有加重手上的力道讓我更疼,估計他是看到了我肩膀上好不容易愈合的傷口又裂得猙獰萬分的樣子,所以沒再對我耍心機,隻是用那雙黑亮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眸光由黑變紅,最後全紅了。
“你是不是屬狗的?這麽愛咬人!再不住口的話,小心爺將你的狗牙給拔了!”十四阿哥惡狠狠地朝我吼道。
被他這麽一嚇,我強忍著痛從他那肩膀上退了回來。
“呸呸呸!”我將嘴裏的血腥味吐了個痛快,然後擦著嘴巴朝十四阿哥笑得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嘿嘿!我這叫小虎牙,不是狗牙,狗牙哪有我的虎牙可愛!”我自戀地朝十四阿哥露齒笑道。
十四阿哥胤禎猛地被我刺激得打了一個冷戰,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服。
“你幹嗎?”被他的動作給嚇到了,我急忙抓住他解衣服的手,不讓他動。
雖然我隻有16歲,在現代算個花季少女,但在古代已經及笄了,到了該嫁人的年紀。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坐在同一張**,我肩膀還露著呢,他就想脫衣服,這不是明擺讓我瞎想嗎?
十四阿哥白了我一眼,一把拉開我的手,繼續解外套,時不時地瞥我幾眼:“爺我早就跟你說過,對你這種類型的不感興趣,你用不著把我想得跟吃小綿羊的大灰狼似的。肩膀都被你咬出血來了,不塗點藥怎麽行?”
說完,他將金瘡藥往我手裏一丟,伸手將自己的裏衣解開了一些,傲氣地睥睨了我一眼道:“禮尚往來,咱倆不熟,賬還是算清楚點好!我給你上了藥,這會兒輪到你還我了!怎麽說我的傷都是拜你所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