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完全搞不清狀況。
元昭趴在她身上,看不見神色,但眉嫵扭臉對外,我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她俏麵緋紅,眼波如水,含煙蒙霧,脈脈含情,雙手撐著元昭的胸膛,一副欲拒還迎,欲語還羞的模樣,我立刻就不純潔地想到了那本**的冊子,然後自動自發地回想,這屬於哪一式呢?
“快把他搬起來,我要被壓死了。”
我趕緊上前幫忙。一上手我才明白為何眉嫵推不開他了,元昭看上去並不彪悍魁梧,但他個子高挑,又常年習武,肌肉緊實,分量很沉。
我在上麵扯,眉嫵在下麵推,兩個人合力才將元昭從她身上挪了下來。
練武之人體質就是好,我下的藥分量已經夠足,元昭雖然動彈不得,卻並沒有昏迷過去,羞窘交加地啞著嗓子問我:“你們給我吃了什麽?”他臉色緋紅,不輸於眉嫵。
“麻醉藥。”
“你們要做什麽?”
眉嫵伸手挑起他的下頜,認真地凝睇著他臉上的傷疤:“給你去了這條疤痕。”
“不要。”
眉嫵儼然一個美豔邪惡的女匪,捏著元昭的下頜,狷狂邪魅地笑了:“落到我的手裏可就由不得你了,不要也得要!”
“你……”神威將軍終於又羞又氣地昏了過去。
眉嫵拍了拍手,以示大功告成。
我望了望她的胸口:“你怎麽被他壓在身下了?唉,山峰都壓成小土包了。”
“你走了不久,我聽見屋子裏砰的一聲響,好似是杯盞碎了,我怕他摔在那碎渣上受傷,就進來看看。果然是藥效發作,他站立不穩,手裏的杯子沒拿住,我好心扶他上床,結果他把我嚴嚴實實地壓在身下了。”
“然後呢?”
“然後他身子軟,起不來,我又推不動,於是就……”眉嫵捂住了臉。
我腦補了一下當時的情景,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咫尺之間,呼吸可聞,元昭身下是眉嫵溫香軟玉的身子,哎呀,當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