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城,血滴子據點。
一個孤單的背影佇立在木人樁麵前,手腕所佩的銀刺在月光下泛出寒光。此人正是陸九淵,此刻他似是狩獵的猛虎,等待著狩獵的時機。
夜風乍起,驚得一旁樹叢沙沙作響。一片落葉經不住陣陣寒涼,終是飄零而下。而這竟成了猛獸進攻的信號,他猛地抬起手臂,但見銀刺彈射而出,深**在了木人的脖頸。與此同時,銀刺尾部的匣子裏彈出了兩段繩索,似手臂一般合抱,勒緊了木人的脖子。男子見狀,立時拉緊繩索,繩索內側的刀刃立時彈出,彈指間便取了木人的腦袋。
“九淵,好身手!”
這時,一個清脆響亮的聲音引起了陸九淵的注意。陸九淵回過頭,卻見豪格緩緩向他走來。
“楊兄,這麽晚了還沒睡?”
“睡不著啊!”豪格對著皎潔的月光歎了口氣:“如今女真猖獗,大明危在旦夕,叫我又如何睡得著呢?”
“楊兄一片赤膽忠心,著實令兄弟欽佩。”陸九淵收回血滴子,拍了拍豪格的肩膀:“但是光複大明之事,絕非一朝一夕可成,而今焦慮也是無濟於事,再者我們有了這血滴子,何愁大事不成?”
豪格看著陸九淵的笑臉,又看了看他手腕的血滴子,麵色微微緩和:“九淵說的是啊,有此神兵利器,必定大事可成。對了,近日血滴子操練情況如何?大家還習慣這兵器吧?”
“最近操練卓有成效,大家不但能熟練運用血滴子,還根據武器的特點總結出了幾種實戰陣法,著實令人驚喜,隻不過……”言語間,陸九淵眉頭微皺。
“不過什麽?”豪格一臉疑惑地問道。
“兄弟們雖然訓練刻苦,但訓練終歸隻是訓練,和實戰相差甚遠。眼下血滴子雖已成型,但究竟威力如何,還是需要實戰磨礪。”
豪格聞聽此言,嘴角微微揚起:“九淵,你想說什麽我心裏清楚得很,你放心,最近你就帶著大家再好好磨合磨合戰術,這實戰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保證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