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倍,醒一醒,起床了。”清早,明明需要抓緊時間下山趕路,可神英卻見阿倍一直躺在**不起來,便走過去叫他:“你還沒有睡夠嗎?抓緊時間起來吃早飯,玄色小師父可都準備好了,吃完飯咱們就立刻上路。”
然而,阿倍卻像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安靜地側臥在**,背對著神英,半點反應也沒有。
“阿倍?”神英拍了一下阿倍的肩膀,她沒想到阿倍竟會睡得這麽死沉。
“你這麽叫他有什麽用?”劍白來到阿倍身後,抖了抖衣袖,照著他的屁股就給了一巴掌:“臭小子,趕緊爬起來,耽誤了趕路,可有你好果子吃。”
然而,劍白這麽用力的一巴掌,阿倍愣是動也不動一下。這回,神英意識到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急忙推了推阿倍:“阿倍,你沒事吧?阿倍,你醒一醒,別嚇唬我們。”
劍白眉頭微皺,將阿倍翻過身來,他將食指放在阿倍的鼻子前,可以感受到微弱的鼻息:“還有氣。”劍白又替阿倍把了把脈,臉色則愈發難看起來:“脈象紊亂,不知是何疾所致。不過,他現在的樣子,倒很像是中了某種陰陽術。”
“阿倍中了陰陽術?”神英大惑不解:“這怎麽可能?他不是一直都和我們在一起嗎?怎麽會平白無故中了陰陽術?”
“他為什麽會中陰陽術,我確實難以猜測。不過……”劍白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這靜玄寺內,必然有著什麽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神英聽了劍白的話,心情瞬時變得無比凝重,她剛要開口,卻聽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三位施主,早飯小僧已經準備好了,還請三位施主前往齋堂用齋。”
玄色剛一走進屋子,就看見一臉焦慮的神英和劍白,以及昏迷在床的阿倍清野。玄色察覺到了異樣,問道:“阿倍施主……身體可有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