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多了兩個人,這讓初嚐戀愛滋味的晏少爺十分不滿,此刻正搬了把凳子氣哼哼的坐在張池躍身邊瞪他:
“你們就不能換一間病房嗎?”
張池躍笑的實在欠揍,坐在椅子上隨意的把腿擔在譚小魚的病**,靠著牆正在悠閑地曬太陽:
“戰友一場,住在一起也有個照應不是?再說了,為了跟你們住在一起,老子可是費了不少勁呢。韓隊可交代了啊,讓咱們團結友愛共同進步。”
被張池躍氣到沒話說的小晏少爺無比憤怒,惡狠狠的又搬著自己的小凳子坐回莊童身邊低著頭求安慰:
“小童,你說我半夜下點毒,藥死丫的行嗎?”
莊童笑著看著眼前薩摩耶一樣的晏子充,像隻老實的大狗狗來求安慰,他忍不住伸手去摸摸晏子充的腦袋:
“池躍和小魚來了多熱鬧呀。”
還在生悶氣的晏薩摩垂著腦袋由著自家兔子呼拉頭發,老老實實趴在莊童的枕頭邊偷偷去聞他身上的體香氣:
“我不管,誰知道下一次什麽時候出任務。他就是故意來打擾咱倆的二人世界的!”
本來還笑的開心的莊童突然聽到晏子充說下一次任務,摸著他腦袋的手突然停了下來,木木地看著自己手背上紮著的針管發呆…
下一次任務…那是不是意味著晏子充又要陷入危險,又要去麵對那些可怕的喪屍。這樣日複一日的沒有盡頭,莊童不敢想象會不會有一天自己會徹底失去他。
失去太陽嗎?他不願意…
晏子充試著本來在摸自己的莊童沒了動作,納悶的抬頭去看莊童,正看到傻兔子在發呆,表情似乎有些難過。想著也許是這次受傷嚇到了他,本來就是隻膽小的兔子,見到那麽多喪屍又流了多血,害怕是理所當然的。
晏子充回頭看了看一邊把日記本藏在枕頭下一邊跟張池躍鬥嘴的譚小魚,確認兩人沒有看自己,溫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