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洶洶的在宿舍樓下高調表白了半天,就在燭照的一眾隊員擔心他下一秒會被以擾亂秩序的名義帶走的時候,莊童宿舍的窗戶嘩地一下拉開,晏子充的衣服迎頭就被扔了下來。
晏少爺被扔了一臉也不惱,旁若無人的大咧咧一件一件穿上,末了還不忘驕傲的對著把頭藏在衣服裏的隊友們問話:
“哎朋友們,大嗎?”
韓楊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努力深呼吸了幾口才恢複了慣常穩重的感覺:
“大智若愚。”
懶得去分析韓隊的話,晏子充顛顛的仰起頭循著莊童的身影喊話:
“小童你別急著躲我成嗎?你下來,哥哥帶你買糖吃去。”
莊童撐著下巴懶懶的白了晏子充一眼,這人實在是奇怪,明明他醒來舉著手心的字問研究員晏子充是誰的時候,他們告訴自己晏子充不要他了他才回來參加實驗的。
自己對他那麽凶,而且現在根本都不記得他了,他不應該高興的嗎,幹嘛死纏爛打著自己不放呢?
疑惑的偏頭去看對麵的鏡子,他禁不住對著鏡子裏陌生的自己發問:
“莊童,你曾經…很喜歡那個人嗎?可是不好意思,我不記得了…”
他想努力去想想他們之間曾發生過什麽,可是才剛一動了腦筋頭就疼的厲害,沒防備的皺著眉頭咬緊了下唇一下子跪在了窗下。
晏子充仰著頭看著莊童正要繼續喊他,猛的看到他這樣的反應就是已經,急匆匆地快步向樓上跑還不忘囑咐隊友先回去,有事用通訊器叫他。
氣喘籲籲跑到莊童的宿舍門前,慶幸他沒有鎖門,晏子充一把就推門而入,正看見莊童痛苦的跪在窗台下手指緊緊扣著太陽穴大口喘息。晏子充心下一驚,飛快的跑上前一把打橫抱起莊童去看:
“這是怎麽回事兒?”
莊童疼的厲害,被晏子充圈在懷裏像是無助的小獸,用額頭緊緊抵著晏子充的胸膛試圖緩解自己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