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勝者是清泠,她成了僅次於蜂須賀的上忍。而《六韜》也成了忍者們可望而不可即的忍術聖典。
而若生呢,就這樣默默地回到了甲賀。
“若生你是不是怕清泠?那《六韜》明明是你的啊?”僥幸逃生的智人覺得有些不甘心。
“那樣會讓甲賀更得不到安寧。”暮意味深長地看了智人一眼。
“是,隻要讓蜂須賀知道我們甲賀並不隻是有老弱婦孺就夠了。但是如果真的拿走了《六韜》,美濃派還能放過我們嗎?”瘦馬嘟囔道。
“隻要信長在,美濃眾忍一日就不會放過我們。”“我們甲賀已經沒有力氣和美濃抗衡了,現在他們又得了一部《六韜》,豈不是如虎添翼?”猿太郎也憤懣不已。“那《六韜》是漢文寫成,清泠不通中文,又怎麽能領悟其中的深義呢?”若生內心泛起無奈的冷笑。這場對決倒是讓若生要做日本第一忍者的強烈心念黯淡了許多。尤其是白戶被自己擒滅之前,心中那痛苦掙紮的一幕全呈現在他的眼底,暫且沿著杉穀的軌跡生存,到殺死信長那一日,一切就終止吧。若生想到這裏,忽然想到了小蝦米,隻有那個島嶼才會讓自己開心。
小蝦米在哪裏呢?那個世外桃源,眼下也成了空中樓閣,渺不可尋了。
此時,忽然有人闖了進來。這人名喚葵姬,樣子十分普通,身著華麗的倭錦,不過是一個平常中年女子的樣子,但實際上,她也是甲賀的忍者。“葵姬,你不在京都好好看守綢緞坊,怎麽跑回來了?”暮很是驚愕。
葵姬對暮的提問有些不悅,很是認真地稟報著:“我們在京都的店麵又遇到了麻煩。”
她所說的店麵是在京都的綢緞坊。明為綢緞坊,實則為甲賀設在京都搜集情報的一個秘密處所。
平常的百姓自然不會明了其間的奧妙,但是美濃等其他忍者流眾早就知道這個綢緞莊幕後所隱藏的是甲賀的眼線,由此,其他流眾的一些忍者上門襲擾挑釁也是常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