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恬泡好茶，倒在茶杯裏，叫李奶奶道：“李奶奶，茶好了，快來喝茶了。”
李奶奶應了一聲，從屋裏走出來，拿出一個紙包放到楚格麵前，道：“楚格，既然我知道了這個事情，就一定要幫一下。這些錢不多，算是我的一片心意吧。”
楚格看到紙包，愣了一下。
蘇小恬給楚格倒茶的時候，對楚格眨了一下眼睛，楚格知道蘇小恬將自己遇到的事情給李奶奶說了，連忙將紙包推了回去，道：“李奶奶，這個錢不能收你的。”
李奶奶將錢推給楚格，道：“這個錢也不是給你的。雖然沒有見過那個病人，她家裏情況也並不嚴重，但這些事既然我們知道了，還是要盡力幫一下的。”
楚格拿著紙包，感覺有點燙手。李奶奶喝了一口茶道：“楚格，你不要怪小孔說話的語氣，小孔年輕的時候其實和你是一樣的。這麽多年的醫生當下來，她那種心氣並沒有被壓下去，而是找到了其他的途徑來發泄。你看她在醫院加班的時間就知道了。”
楚格低聲說道：“我沒有怪我媽。”
李奶奶將茶杯放下道：“那你是在怪什麽？人生這麽漫長，會經曆很多坎坷和磨難，有些困難是需要自己扛過去的。”
楚格嗯了一聲，道：“李奶奶，我不怪我媽了。”
李奶奶看他神色還是沒有緩下來，知道他這個心結不是一會兒就能解開的，便岔開話題，道：“好了，不說這件事了。報紙你看了吧？”
楚格在學校約蘇小恬過來，就是想說這件事，便將報紙鋪開到蘇小恬麵前，道：“蘇小恬，這個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吧？”
蘇小恬看了一眼柔道比賽的新聞，動手將茶具收進了廚房。
李奶奶看著楚格點了點頭，楚格跟著走了進去。蘇小恬開著水，正在洗茶杯。
楚格將茶杯從蘇小恬手上接了過來，道：“蘇小恬，你想報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