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煊似乎有些不情願,支支吾吾道:“想要找到劄記遠比你想象得還要困難,否則我也不會為了這個特意來到京城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可以不做傷天害理的事,但是其他的事我自己心裏有數。”
常煊的話音剛落,魏修還沒回話,商薇便上前和常煊對峙道:“所以你還覺得自己有理了是嗎?你這樣和那些可惡的東洋人有什麽區別?我竟還想著看在魏修的麵子上和你摒棄前嫌,看來還真是我天真,忘了和你算三叔身上的仇!”商薇越說越氣,最後直接掏出了自己腰間的鞭子,朝著常煊便招呼上了。
常煊自然是不會束手就擒,眼看就要還手,魏修眼疾手快地直接一把抓住了商薇的鞭子,商薇本就氣急這一鞭子揮得用力,加上鞭子上裝了些細微的倒刺,魏修這一把抓住掌心瞬間便被磨破了皮,鮮血很快就滲在鞭子上。
商薇一驚,立刻就鬆手扔掉了鞭子,魏修皺了皺眉,忍著痛看向商薇道:“你不是他的對手。”商薇心疼地看著魏修的手,隨後又倔強地別過頭,常煊深深地歎了口氣道:“魏兄,我本來是想交你這個朋友的,沒想到事情鬧得這麽難看,既然大家說不通,我就先走了,告辭。”
魏修聞言趕緊上前攔住常煊道:“常兄,你我既然遇見,便是緣分,我想這件事還是有誤會在裏麵的,你信我一次,先不要去幫東洋人做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常煊的腳步一頓,沉默了一會兒,商薇直接看向魏修賭氣道:“你們兩個說吧,我先走了。”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了。
魏修剛要攔住商薇,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常煊看著商薇離開地背影鬆口道:“罷了,這次我先信你一回,你放心吧,我不會幫他們幹什麽事的。”
魏修見此笑道:“還要謝謝常兄願意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