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武打了個嗬欠,不慌不忙的搬了個凳子坐在大虎麵前,剛這兩人進來之前,那大餅就交代了,這兩個人一個叫大虎一個叫二虎,是同鄉人。
“大王說了,你們兩個人之中隻能活一個,誰先說了真話,變可以活,剩下的那個,留給大夥打牙祭。”蘇武剛說完,就馬上起來湊到大虎耳邊偷偷說了些什麽,那二虎又擔心又著急,使勁蹭著歪著腦袋靠近大虎那邊可惜一句也聽不清。
“哦,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蘇武站立,走到大王麵前,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麽,這大虎二胡嚇得一陣哆嗦,尤其是二虎,他生怕大虎把自己給賣了。於是嘶聲力竭的喊起:“大虎,你說了是不是?”
“沒有啊,我什麽都沒說,你可別上當了,這賊人可精了。”大虎忙安慰二胡道。
蘇武揉了揉鼻子,又走到二人之間,偷偷又貼近二虎的耳朵,小聲嘟囔了幾句,這大虎竟毫不擔心,完全不像二胡那樣膽怯,竟咬牙自己在堅持。
“啊?你說什麽?”二虎沒聽清剛才蘇武說了些什麽,趕忙問起。
蘇武露出壞笑,又到大當家耳邊說了悄悄話,二當家隨即歎了口氣,說道:“那就給他鬆綁吧!”
這句話一出,二虎著急了,這大虎還算聰明,知道這是一個套路,忙喊道:“二虎,你別被騙了,我真的什麽都沒說。”
“你沒說為什麽要放你!”二虎喊著鼻涕都流了出來。
“放?我覺得還沒到時候,他們還沒把細節說出來。”蘇武故意看了大王一眼,大王稍作思考,說道:“那就依蘇先生的。”
“現在這跟香已經快燃完了,香一燒完,你們就立刻會沒命。”蘇武在兩人麵前轉悠著。
突然,一陣銅鑼的聲音。這聲音在平日裏聽起來代表的是喜慶,可到了這個時候,代表的卻是死亡。大虎和二虎突然腦子都木了渾身汗毛直豎,銅鑼響完之前就要招,否則就會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