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克魯昂然道，“莫裏多絕不會有任何問題，我和他相處了這麽久，絕對相信他的人品。”
不待情報局首席官回話，波修便冷笑道：“這些家夥就是知道你會偏袒那個馬屁精莫裏多，所以才不再相信你的，懂了吧？”他嗬嗬笑道，“我曾經告訴過你，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拿下這個位子。”
克魯不去理會他，轉頭問情報局首席官。
“就算你們因此要拱波修上去主席這個位子，他能給你們什麽？”
情報局首席官遲疑了一下，看了看波修。
“告訴他啊！他做了你們的頭子那麽久，總不會這麽沒有人情味吧？”波修得意地說，“說說說，我不會介意的。”
“我們在‘超人核酸’的最後一次試劑中放進了監視劑和毒劑處方。”情報局首席官說道，“毒劑處方是波修將軍提供給我們的，這種DNA提煉出來的處方，隻有波修他們的國家才掌握。我們試過不同的毒劑，隻有這種才有辦法攻入超人的體內。”
“所以，你們可以在這兒遙看他們攻入龍城的情景，對不對？”克魯曾經在部隊中使用過這種監視劑，所以知道它的用法。“那毒劑呢？如果他們並沒有對地球有威脅，那又如何？”
“無論有沒有威脅，他們對我們都是一個大隱憂，所以……”情報局首席官又低下頭，不敢看著克魯嚴厲的眼光。
“所以無論成敗，他們都沒有機會，對不對？”
“對。”波修接口說道，“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既然當了軍人，就沒有什麽公平可講了。”他笑道，仿佛說的不是四十個人的命，而隻是吃個水果那麽簡單。“如果他們失敗了，死在‘龍城’，沒關係，我們再製造四十個‘超人’，直到把‘龍城’打垮為止，但是，如果他們完成任務回來……”他晃了晃手上一個小小的遙控裝置。“就是這個小家夥在等著他們。隻要我輕輕一按，啟動他們體內的毒劑，‘噗’一聲之後，大夥兒隻要每年去他們的墓碑前假哭幾聲，也就可以了。‘前’軍事委員會主席，您還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