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的老太太竟然沒什麽大問題,而且,她不是一個胡攪蠻纏的人,在醫院住了一周,養好傷就回家了。
周德東全力投入到電影中。
他最終不知道,那天李兀兀到底有沒有出現在國展小區,反正她又沒有音信了。不過,他知道這隻是暫時的,這個侏儒就像惡性癌細胞,隻要滋生出來就不會消亡,隻會不停地擴散,擴散,擴散……
一個人的時候,周德東總在猜想,李兀兀說找自己有事,她到底有什麽事?
要錢?她否定過。
演戲?電影已經開機,媒體的報道鋪天蓋地,她不可能不知道。
結婚?兩個人萍水相逢,互不了解,地位懸殊,年齡不配,一個正常,一個畸形,一個已婚,一個未婚——根本不可能。
那她想幹什麽?周德東越想越糊塗。
他對這個侏儒已經厭惡到了骨頭裏。想起那一夜的衝動,悔青了腸子。
越是討厭李兀兀,他越是貪戀漂亮的許孛。每次拍戲收工,他都把許孛帶回家。時間長了,他漸漸知道,許孛已經有了男朋友,那個男孩比許孛大兩歲,是個花見花開的帥哥。
這天是周末,周德東帶許孛去吃法餐,然後一起回到了國展小區。
在路上,周德東的短信響起來:“滴滴滴。”他正在駕車,許孛就把他的手機拿起來,正要看,卻被周德東一把奪下來。
許孛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問:“哪個女孩呀?”
周德東說:“不要胡思亂想。”
許孛說:“我不吃醋。現在我就像你的私人助理,如果哪個女孩要跟你見麵,讓我來安排,我肯定給你挑最漂亮的。”
周德東看了看手機,又是李兀兀,她說:周老師,我找你有事。
他罵道:“見鬼去吧!”然後直接關機了。
許孛觀察著他的臉,笑了:“一個男人被女人窮追不舍,那是幸福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