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是什麽人啊?竟有這樣的膽識!”
袁本初聞言,覺得張魯根本就是在吹牛!
“我爹就是這麽個人,這老頭子,脾氣倔得很,隻有我娘治得了他,旁人,都是白搭!”
張魯說起這些事的時候,就像在酒肆裏說書似的。
他自己帶著些戲謔,卻不知這袁本初聽了這話,卻感覺羨慕得緊!
他作為庶出之子,可從來沒見過自己父母像張魯說的那樣相處。
母親是個識大體的女人,平時總是不聲不響,更別提主動去爭取些什麽了!
至於父親,更不是那種寵妾滅妻的人。
在他的心裏,妻就是妻,妾就是妾,這樣的倫理綱常,絕不可亂!
“袁公子,他爹就是張盟主!”這個時候,滿寶終於抓住了機會,把自己一早就像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什麽?!”袁本初一聽這話,才是吃了一大驚!
他連忙伸出頭去看走在最前頭的張魯,果真發現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袁兄,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隱瞞,實在是……”張魯不知道怎麽解釋,隻好支吾搪塞了幾句。
“你不用解釋,我明白,”誰知這時候袁本初卻像是個明白人似的,直接說道:“你在山下不說,定是不想引起**。我已經瞧出來了,這山下的鎮子裏,對你們正一盟,擁戴得很!”
“也不是,主要是一開始我也吃不準你是什麽用意,你不知道,這巴蜀一帶,巫教實在猖獗!”張魯想了想,說。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角的餘光還不自覺地往滿寶臉上掃了掃,然而她倒好像沒事人似的,並沒有反應。
“你看我長得像巫教?”袁本初聞言不由失笑。
緊接著,他不等張魯回答,便轉而說道:“其實,朝廷這次找你們正一盟,還真與這些亂七八糟的教派有些關係!”
“噢?這話怎講?”張魯聞言,幹脆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