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現在怎麽辦?”
驛站的房間裏,袁本初心急如焚。
“什麽怎麽辦?”王允聞言裝傻,隻問:“這事與你何幹?”
“這件事,許攸他也……”袁本初擔心極了。
“你參與了嗎?”王允隻問。
“我自然沒有。”袁本初搖頭。
“那就沒什麽好擔憂的了。”王允拍了拍他的肩,說:“放鬆些,人各有誌,人各有命,他既然有他的選擇,你就該成全他!”
“這事我和小侯爺打從一開始就反對……”袁本初說著,鼻頭都忍不住有些發酸。
“他沒聽,這就是他的命。”王允歎了口氣,說:“王芬雖然魯莽了些,但說到底,我依舊佩服他!他做了咱們所有人都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大人,京城那些與這件事有關的朝臣,都突然一夕暴斃,這件事,您怎麽看?”袁本初這時心驚得很,生怕自己的一幹好友,都脫不開幹係!
“這事情還不好說,”王允聞言歎了口氣,說:“畢竟咱們沒在京裏,事情是真是假,也很難鑒定。”
“可我覺得,這分明就是那十常侍的行事風格!”袁本初心裏憤恨,可卻又不能抒發在外。
“本初啊,這個事情,咱們回去後自然會見分曉。如今我們還是要先辦好眼前這樁差事才好!”
王允長歎了一口氣,接著又說:“我這兩日接到盧將軍的書信,說皇上要將他調回去,另派他人前往圍剿,也不知是什麽用意。”
“難道戰事不順利嗎?”袁本初聽了這話,心頭又是一驚。
“不知道啊,許是皇上嫌他圍而不攻,進度慢了些吧!”王允想了想,才說:“從冀州到巨鹿這麽多的百姓,子幹不攻,一點都不難理解!”
“可惜咱們的皇上不這樣想!”袁本初心中更覺得窩囊!
“莫要妄議聖上。”王允告誡他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