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先生,那有沒有化解的辦法呢?”
相比於我,陳工對鬼嫁娘的詛咒以及規律這些,並不感興趣。他更想知道如何去化解,直白的說就是這事兒該怎麽平。
“有!”槐先生伸出兩個指頭:“辦法有兩個,第一個最簡單,而且一勞永逸。那鬼嫁娘寄生於石馬橋,百年來已經於這古橋合二為一,尋常的辦法收拾不了她,隻需要把這橋炸了,鬼嫁娘自然灰飛煙滅。”
“什,什麽?炸橋!”陳工一下子蹦得老高:“這算什麽辦法,絕對不能用的!”
我們都知道,這工程就是陳工的身家性命,原本是來修橋的,現在卻要炸橋,於公於私他都第一個不同意。再說了,炸橋這事牽涉太多,沒做成還好說,若是做成了,萬一上麵派人責問該怎麽回答?
難道說,因為我被鬼纏,所以就把橋給炸了?你說人家會不會相信呢?
恐怕這鬼嫁娘的事情前腳解決,咱們仨,哦不,連帶著出“餿主意”的槐先生,咱們四個後腳就得去蹲大牢。
我和老周都明白這其中問題,所以也站在了陳工這一邊,連連附和道:“是啊,這橋是絕對不能動的。”
“就是就是,就算我們想動,國家也不允許啊。”
槐先生鄙視的掃了我們一眼:“我隻管出主意,能不能執行,就是你們的事了。”
陳工苦著臉道:“這辦法真沒辦法執行。還是換個辦法吧,您剛才不是說,有兩個辦法嗎。”
“確實是有第二個辦法,手段比較溫和,不用弄那麽大的動靜。隻不過……這法子隻能救一人,治標不治本,以後鬼嫁娘還會出現。”
“哎,救一人就救一人,咱們先把眼目前這一關過了再說吧。”
槐先生歎了口氣道:“好吧,其實這第二個辦法,其實也是走的熬過九日的套路。不過,手段稍微溫和一點,不會引起鬼嫁娘的瘋狂。我把這個辦法稱為,偷天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