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顯先把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給撕開,分給黃江一半,用來捂住自己的口鼻,來減緩吸入體內的煤氣。
“先把窗戶上的玻璃全部砸破來透氣。”李顯說著順手拿起一把板凳,用力往窗戶砸去。
椅子的尖角砸在玻璃上,非但沒有把玻璃給打碎,上麵甚至連一道裂紋都沒有。
黃江看到這裏,張開就罵:
“這他娘的這家人是不是有病,在家裏裝個防彈玻璃做什麽?!”
李顯試了幾次,見玻璃砸不碎,窗戶的開關也被凶手給破壞掉,根本打不開,現在他們所處的這個房間,宛如一個密不透風的蒸箱,正在一點點吞噬者他們的生命!
“黃江,找找看這煤氣從什麽地方進來的。”
李顯和黃江尋找煤氣源頭的時候,房間的門外響起了一陣歌聲:
“不知他家何處?不知他何姓名?倒教我坐立難安睡不寧呐~~”
這凶手在把李顯和黃江困在房間裏後,居然一個人在客廳裏唱起了《戲鳳》,字正腔圓,遊魚出聽,戲聲中帶著無盡的悲哀和思念,一聽就是出自專業人之口。
可當下的李顯和黃江倆人哪還顧得上外麵的凶手戲唱的怎麽樣,一心隻想活著從房間裏逃出去。
李顯黃江在房間裏找了一圈兒,根本就找不到煤氣的源頭。
在這麽繼續耽誤下去,恐怕他們倆今天的小命都得交代在這裏。
李顯眯起了雙眼,額頭上麵也冒出了一層的汗珠,黃江捂著嘴不斷地咳嗦:
“老李,咳咳~咱們兄弟倆今天真要是見閻王爺了??”
“別胡說八道!我在想想辦法!”李顯強忍著半睜著眼,努力讓自己的意識保持清醒。
此時房間裏全部都彌漫著煤氣的味道,每呼吸一次,李顯就覺得嗆得幾乎要暈厥過去,那刺鼻的味道,讓他時刻都想吐出來,腦子也跟著嗡嗡嗡的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