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定的撩了撩頭發,眼神與表情俱都犀利:“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朗冶默默地看著我,默默地把書一拿,繼續看去了。
我厚著臉皮蹭過去:“你不是來找我說長生劫的嗎?”
朗冶道:“但是我現在不想說了。”
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該繼續求他還是直接上爪子撓花他的臉,放在吧台上的手機卻吱吱哇哇地響了起來,我過去一看是個陌生號,而且還不怎麽像國內的號碼,想了一下接上,聽見手機那邊有個甜美到發膩的女聲嬌滴滴道:“?????~”
我愣了愣,淡定把電話掛了:“應該是打錯了。”
話音剛落,手機又吱吱哇哇的響起來,還是剛才那個陌生號,我又接起,聽見任夏怒氣衝衝道:“鬱明珠你大爺!”
我:“……怎麽是你?”
任夏:“怎麽不是我?幾年不見膽子長了不少呀,竟然敢掛我的電話,你那一身貓皮不想要了吧。”
我抹了把汗:“誰讓你張嘴不說中國話,一時沒聽出來,你在哪呢?怎麽這麽久沒跟我聯係?”
任夏哼笑兩聲:“兩個小時後我到蘭樵機場,如果沒看到你來接機,請提前寫好遺書決定財產分配。”
我不滿地開口:“幹嘛呀女王陛下,你躲起來吸人元陽去了啊,消失幾年一出來就跟打雞血似的。”
任夏道:“姐去韓國鍍金去了,對了,你跟朗冶還有聯係嗎?這小子先前老取笑我胸大無腦,讓這廝也來接機,我要給他看看我曾明瓦亮的慶熙大學傳播學博士學位證。”
我心情有點複雜,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混文憑去了,就我一個連小學都沒上過的人孤獨存在在一群高學曆妖才之間,很有點自卑:“任博士,你這是畢業榮歸故裏了?”
任夏的聲音裏滿是神采飛揚:“嗯,回來之前跟濱海電視台簽約了,直接入職,擔綱一檔新節目的總製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