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籲了一口氣,看著那紫色**留在峭壁上的一片黑壓壓的紫色浮影,內心感慨萬千,此刻按照八陣圖的生門已閉,死門已開的規律,朝著死門前行便能爬出這困頓的陣局。
按照來回的距離,死門應該繼續朝著南麵的峭壁向上三丈,我微微測算了一下方位,剛打算朝著南麵抬腳,不料南麵的峭壁上已經完全附著了幹癟後的紫色**。由於剛才的攀爬的方式剛好避開了這些**,而如今的死門的位置卻布滿**讓我著實有些懷疑。
我來回又再次測算了兩次,答案仍然是指向南麵的峭壁,伴著忐忑的心情,我還是按照推理所想,避開了幹淨的裂縫,順著南麵沾滿了紫色**的峭壁爬去……
這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開始風幹的緣故,踏在了整個峭壁的紫色人形浮影上,竟沒有了之前那種踩到油打滑的情況再出現,那紫色**構成的人形浮影如橡皮一般,一張一弛,似乎還有些彈力。
我腳下的力道頓時減小了好多,攀爬似乎有些輕鬆起來。我不得不說這太過神奇,接下來我的每一個動作踩的位置,就如同是預先計算每一寸岩石的縫隙一樣,哪隻腳踩在什麽位置,身子怎麽轉動,都竟如無形中和那紫色人形浮影的形態完全一一對應。就算我想刻意換一個姿勢來朝上攀爬,不論是通過身子的扭曲程度,還是我觸手可以借助到的縫隙都完全無法配合實現。
我的內心大感激動,如此一來,雖然是不知道這陣法是如何設計出來的,但不管怎麽說,當真是已經解開了攀爬之謎。
盡管是來回左右的攀爬,借助紫色的人形浮影的動作,我比之前顯得順利了許多,大概費了兩個多小時的功夫,我已經爬到了距離千年鐵懸棺僅有十來米的位置。
來到了寶劍峽的高處,由於山體結構的變化以及岩石風化程度的不同,四麵的峭壁已經有些不像之前那般崎嶇突變,順著礦燈的光線的打上去,岩石的縫隙間雜草叢生,磷石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