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芙蓉瘴?”蔣微娜回了回神,跟著我朝著大殿方向一深一淺的邁起了步子。
“不可能啊,照片上,你曾祖父明明是親手埋了東西,這裏為何還會布一個諸葛後人才知道的機關啊。”我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喊叫了起來。
“什麽?諸葛先生……你……你是諸葛亮的後人?”蔣微娜一副崇拜的神情,瞪大了銅鈴一樣的眼珠。
“確切地說應該是諸葛亮的哥哥諸葛瞻,哎,不也算是吧……這……這……這些族譜中的輩分容後再說,你小心腳下,千萬別讓那些冰蠶碰到肌膚。”我指了指水裏的那些晶瑩的片狀顆粒,心裏猛地沉了下去,這一心急,自己竟把祖上多年來的家訓拋諸腦後,漏嘴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哇,我實在太崇拜你啦,那是冰蠶?”蔣微娜一聽我確認了身份,竟將自己身處險境忘得一幹二淨,激動的樣子難以言表。
我急地有些哭笑不得,一邊撥弄著土鏟,一邊道:“這種冰蠶散發異香,可以在土壤裏休眠萬年,不知道是下麵的地下暗門的設計被我家族前幾代的諸葛後人改動過,不然,這種冰蠶絕不會在這裏出現。據說這種冰蠶嗜血成性,沒有吸血之前通體幽藍,一旦吸入血液,整個身體會由藍變紅,由紅變黑。一般來說,這冰蠶隻有在特定的環境下才能冬眠,不過它們最忌水源,遇水時,冰蠶的表皮會緩緩褪去,透著一股子寒氣,當大亮的嗜血冰蠶相互連接在一處,形成一朵芙蓉花的形狀時,通常這也就是整個冰蠶的老窩所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幾代守護這裏的諸葛家後人故意將地下暗門中的水源改到了這裏,以便挖掘之時,突然滲出的水源正好可以破解泥土之上冰蠶的布置。”
“不對啊,諸葛先生。既然這些冰蠶不是你們諸葛家的設計嗎?自家人設計,自家人又破解?這說不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