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百損道人獨自坐在大殿門口等候,擺出一副霸道的架勢,當然也早已有些不耐煩,看向對麵的李誌常問:
“李道兄,你們尹掌教是不是怕了?不敢出來會見貧道。”
“道兄說笑了,我們掌教師兄向來說一不二,既然答應今天出來見您就絕不會食言,還請道兄稍安勿躁。”李誌常回答。
即是麵對百損道人這種級別的強者,他的底氣照樣十足,話語間絲毫沒有謙讓之意。
百損道人聞言反倒有些心裏沒底,顯然他已經很久沒有遭受這種待遇。沉思片刻隻好訕笑著說:
“既然李道兄這樣說,貧道就再等等,可是萬一你們尹掌教不來呢?”
“沒有萬一。”說話間何晉從大門緩緩步入,身後跟著藝兒和郭襄。
周圍所有門人見狀紛紛拜倒在地,齊聲喊道:
“拜見掌教。”
郭襄登時又張圓了嘴巴,四下看看低聲說:
“好大的排場,這何大哥比我爹爹在襄陽的威望還要厲害。”
藝兒輕咳一聲提醒郭襄注重身份,隨後抬高嗓門喊道:
“小坦子,伺候師傅更衣。”
王誌坦趕緊起身,恭恭敬敬的上前打開偏殿房門。何晉邁步走近偏殿,洗漱一番換了衣服,這才出來又步入正殿,在王重陽和丘處機的畫像前分別上了香,最後走出大殿對眾人說:
“都免禮吧!”
全真派眾道士答應一聲各自起身,安靜的站在原地,甚至連喘息聲都沒有,靜等著何晉說話。何晉打量幾眼坐在對麵的百損道人說:
“貴客大駕光臨,貧道沒有親自相迎,還望恕罪。”
“尹掌教好大的排場。”百損道人冷冰冰回應,顯然早已被何晉的無視氣的上了火。
何晉平淡的一笑說:
“我們全真教是有名的天下祖庭,在這個地方但凡有本事的人,都會受到相應的理喻。”百損道人一掌排在身側的小幾上,站起身子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