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飛幾人走進了病房。病**的田海鵬還在裝。但他那些小伎倆,怎麽可能逃得過袁飛他們的眼睛。他們徑直來到病床前,袁飛說道:“田老師,我們又來了,起來聊聊吧,再睡下去想要醒可就難了。”
臉色憔悴的田海鵬睜開了眼睛,聲音沙啞地說道:“我該說的都說了!”
袁飛拉了把椅子坐到床邊:“我們感覺在朱勝輝案裏,還是有一些細節需要再請你想一想。”
田海鵬緩緩坐起身來,緊張地看著袁飛。
袁飛翻開本子:“當天念玫和木格離開學校是幾點,她們是一起走的嗎?” 田海鵬說:“我不太記得了。”
袁飛看了他一眼:“請你仔細回憶。”
田海鵬努力回憶了一下說:“好像不是一起。” 袁飛又問:“你是幾點離開學校的?”
田海鵬略顯緊張地說:“……我那天六點半走的,這個你們問過了。” 袁飛語氣生硬地說:“再問一遍,你也確認清楚。”
田海鵬鼻尖已經開始冒汗,就差把緊張倆字寫在腦門上了。
袁飛繼續提問:“那天念玫走的時候,有人來接她嗎?她當天在學校跟木格或者其他同學之間發生過爭執或者是特別值得注意的事件嗎?”
田海鵬臉色煞白,沉默地思考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我……我承認,
4 月 17 號晚上,跟著念玫的人就是我。”
大力迅速看了袁飛一眼,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變化。這個結果在意料之中,
但田海鵬現在的供述他並不太滿意,袁飛還想要更多的細節。田海鵬倚靠在床頭整個人都蜷縮著:“那天,我在我的父母家吃晚飯,接到念玫父親打來的電話……念玫的父親從來沒給我打過電話,他問我要和念玫玩得好的同學電話的時候,我就猜念玫一定是出什麽事了。”
袁飛問:“你是怎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