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櫃上的手機鬧鈴響了起來,已經晚上十一點了。俞東從**光著身子坐了起來,盯著酒店天花頂上有些晃眼的水晶燈,默默點燃一根香煙,嘴裏吐出幾個字,“你該走了”。
陶晴同樣光著身子從後麵抱住俞東,將臉貼著俞東的後背,泣聲道,“這種日子我一天也忍受不了了,帶我走好不好?國內也好,國外也好,隻要離那個人遠遠的就好。”
俞東眯著眼睛,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煙霧,“快了,就快了!”
陶晴同樣點燃一根香煙,深吸一口,夾著香煙的手指有些顫抖,“他最近越來越過分了,簡直就是禽獸,再這樣下去我會死在他手裏的。”
俞東伸手抹去陶晴臉上的眼淚,摸著陶晴的頭安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好了,要不了幾天了,再給我點時間。別哭了,妝都花了就不美了。”
陶晴收拾好心情,下床穿好衣服,重新補好了臉上的妝,戴上一副大框墨鏡。巡視一圈,沒有落下什麽東西,打開房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俞東瞅著陶晴消失在過道裏,回到房間裏,順手關上門。站在**,小心翼翼地從天花頂上的水晶燈取下一個針孔攝像頭。放進桌上的公文包內,拿出手機,“喂......是......她並沒有發覺,可以開始下一步計劃了......好,有什麽消息再聯絡。”
翌日,馬致遠掛斷電話,站起身將桌上的文件和電腦一一放進包裏。穿著一身略微有些緊繃職業正裝的秘書小新,敲了敲門走進來,習慣性地隨手帶上門。拉下辦公室玻璃牆上的百葉簾,將手裏的一份文件放進馬致遠的包裏。又走到書架旁的衣架,從衣架上取下馬致遠的銀灰色西裝外套,輕輕地抻開。熟練地給伸開雙臂的馬致遠披上,仔細地係好馬致遠有些許歪斜的領帶,“馬總,這邊都安排好了,司機已經在樓下等著了。剛剛放您包裏的是演講詞,下午的項目開盤典禮您隻要照著稿子念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