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蓬的手臂已無大礙,沈心遠這才將他胳膊上的銀針拔掉。
“這個人還真陰啊……”賈蓬甩了甩胳膊,雖然已無大礙,但是畢竟手上的傷口還在,一時間也不敢多用。
沈心遠又從藥匣中取出金瘡藥和幹淨的細布,將賈蓬的手仔細包紮起來。還好賈蓬不靠手上的功夫吃飯,至少在這裏用不到。
“樹上那人不管是誰,這恐怕都是他的陷阱。”賈蓬雖然受傷,但是嘴上一刻也閑不下來。
“這還用你說?”沈心遠心裏有些發笑,舉起了賈蓬正在被包紮的手晃了晃,惹得賈蓬痛叫出聲。
悶熱難當的天氣實在是不好受,尤其是衛雲帆和石誌這兩個比較強壯的人。身體強壯自然消耗也比常人大,此時他們兩個人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咱們要找到什麽時候去?”衛雲帆扯了扯衣領,借此讓身上的熱氣散出來,若不是有異性在場,隻怕以他的性格,此刻早已光了膀子。
石誌的衣服也早已濕透,他可不會顧及這麽多,外衣早就解了下來圍在腰間,身上隻穿了一件內襯的單衣,這件被汗沁透的單衣將他壯碩的身材隱隱約約的勾勒出來。
還好盧青和樂扶柳也是性格奔放之人,而且這天氣也實在是熱的出奇,她們不會過於在意這些,隻是迫於禮教的壓力,還是盡量少的往石誌那邊看。
小黑也熱的趴在地上吐著舌頭,“呼哧呼哧”的向外噴著熱氣,舌頭上汗液和口水的混合物不住的往外滴著。
突然,趴在地上的小黑又露出警覺的神色,將舌頭也縮了回去,抬頭盯著另一個方向,發出陣陣警示的低吼。
“那邊有人!”不用盧青解釋,任誰在這也可以看明白小黑的意思。
小黑看的方向沒有野草,隻有樹,其實周圍都沒有野草。
“那邊的朋友,出來吧!”衛雲帆身上又潮又熱,心頭自然有火,也不多說廢話,一聲斷喝便從他的嘴裏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