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匡暮,匡軻嘴角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他笑著在匡暮耳邊說道:“反正你也活不了,畢竟這一針下去就是為了我的實驗,但我還是在你死之前給告訴你一件事,我其實就是一直沒出現並且丟棄你的你的親生父親,我欺騙你的母親,讓你成為孤兒,到後麵找到你並且收養你都是我一手策劃的,為的就是能讓你成為我大計中可以送我登上寶座的墊腳石。”
匡軻的話語讓匡暮的雙眼流出了眼淚,一方麵是自己還有父母,自己不是孤兒那種欣喜的眼淚,另一方麵便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竟然要用自己做實驗,而且從頭到尾都在利用自己,那種因為心酸流出來的眼淚,他想:原來我的出生僅僅是為了被利用而已。
想到這裏,匡暮的心很痛,真的很痛,痛到自己嗓子都發幹發炎的那一種,他看著麵前的匡軻,想起以前的時光,他始終不相信匡軻對於自己隻有欺騙,匡暮一定要將這種事情問清楚,如果不問清楚,他就根本不會學會放棄,即使那個答案是“從來沒愛過”。他用盡全部力氣附在匡軻的耳邊問道:“你對我從來就沒愛過嗎?父子之情真的沒有一點嗎?”
然而匡暮並沒有得到匡軻的答案,因為麻醉劑的完全發作,匡暮直接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隻不過,在匡暮睡著了之後,匡軻把匡暮平放在地板上,轉身小小聲地說道:“可能有吧。”那聲音特別地小,小到隻能被匡軻他一個人聽見。
就在此時,房間門口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他一副玩味語氣地說道:“真有意思啊,養父變態拿養子做實驗,妙哉妙哉,你覺得用這個題目寫一篇文章如何?放心,我絕對會把你寫的真實,父慈子孝怎麽樣?”那聲音的主人說完這番話,雙眸中閃爍著高光,舌尖劃了一下嘴唇,玩味之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