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恒發呆想著心事,連大殿內偶爾傳來的話聲都沒有注意。
大殿內,偌大的大廳現在隻有十多人坐在兩旁,顯得極為空曠。
主位是正坐著一個青衣道袍的修士,五六十歲的樣子,麵色平靜又帶威嚴,雙眼盯著正前方的許仙師,從頭至尾並未說話。
“你是說你正要去離王城的時候,兩國並沒有停戰,是以你匆忙趕去阻止,卻遇到了震門弟子陳守天,他不讓你阻止,所以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最後兩敗俱傷?”
這時坐在右排第二的修士問道,其他人都隻是看著許仙師。
“是的,師傅。”
原來這老修士竟是許仙師的師傅。
“看來這震門是有意不停戰,好趁機消耗離國的力量啊!”
那老修士又道,“各位怎麽看?”
“還能怎麽看?顯然就是這樣了,這震門簡直欺人太甚,竟然忘記了百年前是一家人。”
又一修士道。
“哼!我們就是太看重百年前是一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現在竟已到了這個地步,要我說就該狠狠的打回去,那比鬥也是煉氣期的比鬥,若是築基修士比鬥,我等又會輸了?
再說了,管他什麽比鬥,現在滿門盡出,去震門轉轉,看他還能不能囂張。”
說話的是左排第一人,很顯然脾氣不怎麽好。
“吳師弟不可莽撞,再怎麽說百年前也是一家,再說了,若是發生了更大的門派爭鬥,這損傷我們能承受麽?哪怕是勝了也是慘勝,別忘了旁邊還有艮門。”
右排第一個修士說道。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難道沒有看到離國越來越小,人口越來越少,我們收到的弟子越來越少了麽?到底還要忍多久。
大師兄,其他的我都很佩服你,就是這優柔寡斷的性格實在讓我無法佩服。”那吳師弟說道。
“請門主下令,我吳不安一定衝在第一個去找震門的晦氣,別人不知道,震門那幾個幾斤幾兩我會不清楚?我才不怕死呢。”吳師弟突然起身看著主位的修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