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紅旗,你就打算這麽一直坐著嗎?”
謝一民盯著馬紅旗問了一句。
馬紅旗冷哼了一聲,把眼睛閉上了。
謝一民看向孫大勇,孫大勇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這裏就交給你們啦,我的人就在門外,有需要招呼一聲。”
“好,放心。”
謝一民和幾名機場警察有些不放心的走了出去。
孫大勇問:“要我幫你把他弄起來嗎?”
陸舟搖搖頭,在他耳邊悄聲說了一句話,孫大勇立刻瞪大了眼睛。陸舟點點頭,輕聲說:“把握好時間。”
“嗯。”孫大勇說完,也走了出去。
辦公室裏隻剩下陸舟和打人的機長馬紅旗。
陸舟撿起倒在地上的礦泉水,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辦公室的角落。
時間一分分流逝,辦公室裏的燈管越來越亮。
“你怎麽不說話?”馬紅旗忽然問了一句。
“喝水呢。”陸舟回答的很平淡。
馬紅旗再次陷入沉默,陸舟也沒再和他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變冷的原因,辦公室的溫度越來越低,馬紅旗忽然感到自己的兩條腿酸麻的厲害,他想活動活動腿,又害怕自己這麽一動,會讓坐在牆角的小警察覺得自己認慫了。沒有辦法,他隻好咬著牙堅持。
“聽說連凱誠的額頭上縫了五針。”這次說話的人是陸舟。
過了一會兒,馬紅旗說:“老子打的,老子用桌子腿打的,怎麽樣,老子夠狠吧?”
陸舟沒接他的話,又喝了幾口水。
馬紅旗聽著陸舟喝水時發出的悉悉索索的聲音,不自覺得舔了舔幹裂的嘴唇:“你不是機場這邊的人吧?”
“是,我市重案組的。”
“重案組?”馬紅旗的眼睛猛然睜開,疑惑的望著陸舟:“這關重案組什麽事?”
陸舟笑笑,依舊沒接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