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朋友是青梅竹馬,又有一種朋友叫穿著開襠褲長大,這兩種朋友之間沒有什麽秘密,但他們有開不完的玩笑。
姓肖的漢子放下了長劍,坐在了剛才阿斌坐的桌子,看著高遷,好像他們剛剛認識。
“你還是那麽小氣!可惜了第一盜的名聲,”他對高遷在說。
“如果誰都有滄桑劍客肖玉樓這麽大方,他一定是個傻子,”高遷終於說出了這個人的名字,而且說得讓人可怕,這個人就是一個傳說。
“你是血衣門的少主,你叫李清?”這個叫肖玉樓的漢子看了李清一眼。現在他的臉上露出了笑。但他又也問了一句不該說的話。
“旁邊的姑娘是你的新媳婦?”萍兒瞬間紅了臉,她怕這樣的問話,可惜這個不知實情的人恰好問了。
“哦!未過門的媳婦?”他還在猜。
“都不是,肖伯伯,”李清終於開了口,他還很有禮貌。
“那個上麵的姑娘一定是你的媳婦,而且還沒有過門。”肖伯伯還在猜。
這時寧兒的臉也紅了。她知道這個秘密,但這個秘密不能說出來,她瞪了李清一眼,恰好肖玉樓抬起了頭。
“這個未過門的媳婦好像很霸道,”他好像挺喜歡開李清的玩笑。
“她。。。是一個朋友。”李清又在解釋。
女孩子多的地方,就是說不清,李清想離開,但高遷叫住了他,讓他坐了下來。萍兒終於無法忍住害羞,她搶過了王鬆手上的蟹殼黃,飛快的跑出了門。
貪吃的女人,永遠貪吃。即是生氣的時候,也不會忘記好吃的,何況現在的萍兒很開心,她想唱歌,於是她想到了會唱歌的阿晨。
不時,門外就傳來了阿晨的歌聲: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灑盡餘歡,今宵別夢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