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我們要這麽做嗎?”三花貓麵部肌肉在不停地**,可愛的麵容因此變得扭曲。
紀苟往後攏了攏頭發,完成一個深呼吸,眼神逐漸堅定,嚴肅地說道:“我確定。”
“真的確定嗎?”
“要是還想活命的話就閉嘴,聽我的。”
“可聽起來你明明也很不情願,牙都快咬碎了吧?”
“別說這些喪氣話,隻要荻野還沒拿到委托費我們就別無選擇!別廢話了,看鏡頭!”
小二擺出一副誓死如歸的表情。
“喲!少年!我來了!誒?你們在幹什麽?”
荻野凜之助剛推門進來就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似乎有一位梳著馬尾,身穿淡粉色洋裝的少女抱著一隻可愛的小貓正在鏡頭前自言自語,看起來像在直播。
沉默是今晚的蘭山港區跨海大橋。
“抱歉,打擾了。”
荻野凜之助故作鎮定地退出,順手帶上門。
“嗯……沒錯啊……”他仔細核對了招牌上的每一個字,確認自己的眼睛沒有問題,做好心理準備再次推門。
身穿淡粉色洋裝的少女正在跳舞。這次開門的聲音比較大,於是乎,四目相對。
怎麽這位小姐的臉有點眼熟?
沉默是今晚的繞城高速高架橋。
小二把正臉重重靠在牆上,這一瞬間他突然覺得貓生就到此為止了。
“啊這……”荻野凜之助指著少女,無語凝噎。
紀苟,也就是身著淡粉色洋裝的“少女”雙目無神,語氣中透出絕望:“你難道沒看見門口那個暫停服務的牌子嗎?”
“我聽黃欣怡說你在的……”
“你不是認識中文的嗎?你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麽嗎?”
“要不要我先出去,等你換個衣服再說事。”荻野凜之助緩緩轉身,他也受到了嚴重的精神傷害。
“不用了,反正你都看到了。”紀苟臉色蒼白,不知道是不是粉底用太多,“有話快說,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