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玨的事情像個晴天霹靂,把我打了個措手不及。現在該怎麽辦?他到哪裏去了?以後該怎麽辦?我一籌莫展。
沉默了半晌,小淑開口道:“我有個直覺,王玨十有八九是向苗村去了。”
“為什麽?”我奇怪,他怎麽會有這樣的直覺。
“因為那裏是與花金蘭唯一有關的村子。其他原因我暫時也說不上來,隻是一種直覺。”小淑淡然的說,不帶一點兒感情,似乎很理智。
“我倒是一直在思考他為什麽會跑到門衛室去捅人。從王玨本人來說,與保安的關係不錯。花姑和阿狸初來王玨家,沒錢買菜,還是安保借給她們的,還說等王玨回來再還。足見王玨本人沒有理由傷害他們。從花金蘭來說,她一個苗女根本就不住在城裏,和保安無冤無仇,有什麽理由去捅他們?會不會是警察搞錯了?凶手另有其人?”我還是擺脫不了腦子裏那堆問號。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看新聞怎麽報道的吧。電視是目前唯一可靠的消息來源。”小淑提議道。
對這個提議,我深以為是。老姐昨天回家,應該把一切都恢複正常了,而且她也是記者,應該能向媒體打聽到更多消息。我建議去我家,看了新聞再研究對策。
我和小淑結了帳,向家那個方向出發。中途接了個電話,是警察打來的,大概問了一下我之前打王玨手機的事情。雯舒說王玨手機被監聽,果然是真的。我告訴警察自己是王玨的朋友,知道發生凶案,想和王玨聯係問問究竟。警察沒多說什麽,隻叮囑一有王玨的消息就和他們聯係。我諾諾地答應了。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回想起在精神病院時,王玨照顧我的每一件事,一股濃濃的哀愁鬱結在心,久久不能散去。要是一切都沒發生過該多好,我還照常上學,當普通的高中生,王玨還照常上班,當普通的醫生。也許我們倆根本就不認識,卻各自過著平常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