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說起來,我在這玉華山都快四十年了,哪還有什麽朋友。”曹番說道。
“是殘霄道長,讓我來找您的。”柳朝塵直接說道。
一聽到殘霄道長這四個字,曹番的眼神瞬間一亮,連忙問道:“是他?他還好嗎?”
“道長很好,還特意讓我代他向您問好。”柳朝塵道。
“看你這個年紀,怎麽會跟他認識呢?”
“我跟道長也算是忘年交,我們都喜歡品茶,每次去看望他,我都會給他帶一些好茶。”柳朝塵笑嗬嗬地說道。
曹番哈哈一笑,拍手道:“是了是了,沒錯,就是他,這個老家夥,人家是嗜酒如命,他是無茶不歡啊,想當初,我們曾經立誌要喝遍全天下的茶,可惜啊,我後來先食言了,跑到這裏來。”
說到後麵,曹番的情緒忽然低落了下來,似乎是想起了一些陳年舊事,而這些陳年舊事顯然是讓人不愉快的。
稍微停頓了一下,曹番又接著說道:“他讓你來找我,具體有什麽事?”
柳朝塵連忙答道:“是這樣,晚輩在修煉一個仙術,但覺得難度太大,所以殘霄道長讓我來求教於您。”
“什麽仙術?”
“焚天劍決。”
曹番臉色一變,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你要修煉焚天劍決?”
“正是。”
“剛剛我看到了馭劍術,那是焚天劍決的第一招,你學了多久?”曹番問道。
柳朝塵不好意思地答道:“不瞞您說,學了一個晚上。”
“什麽?一個晚上?一個晚上你學會了馭劍術?”曹番驚訝的連聲音都有些變了。
“對啊,就一個晚上。”
“如果你沒騙我的話,你一定是個天才。”曹番說道。
“前輩,雖說我一個晚上就練會了馭劍術,但我覺得在焚天劍決中,馭劍術應該是難度最低的,後麵的我也看過,有些地方無法理解,還請前輩不吝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