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初,一個星期天的清晨,我和布裏安娜·唐林在**瀏覽著訃告。多虧了她那電腦達人才能掌握的技巧,她從十幾家主流美國報紙中收集到了訃告,按字母順序排序方便瀏覽。
這不是我們第一次在如此愜意的條件下“共事”了,但我們都知道離最後一次越來越近了。9月份布裏安娜就會動身前往紐約去麵試IT工作,是那種入門級就能給出六位數高薪酬的公司——她已經在日程表上排好了四個麵試,我也有我自己的打算。不過我們共處的時光對我來說各個方麵都很美好,我也沒有理由不相信她說她也樂在其中。
我不是第一個跟年齡不到自己一半兒的女人廝混的男人,如果你說我是老色鬼、老糊塗,我也不跟你爭辯,不過有時候這種關係是過得去的,至少短期來說。我們都沒有過度依賴,也沒幻想會長久。它就那麽發生了,還是布裏安娜邁出的第一步。這是發生在諾裏斯郡複興帳篷會三個月之後的事(也就是我們網上調查的第四個月)。我不是一個很難搞定的人,尤其是當晚她在我公寓裏脫掉襯衫和裙子之後。
“來真的?”我問道。
“當然。”她露齒一笑,“我很快就要去更廣闊的世界闖**了,在這之前我最好先把戀父情結給解決掉。”
“你戀的父是個白人前吉他手?”
這把她逗笑了:“傑米,關了燈還分什麽黑白。那我們還要不要往下繼續?”
我們往下繼續了,感覺非常棒。要是說她的年輕肉體沒能讓我興奮,那我絕對是在撒謊——她才24歲,但要是說我還能想來就來,那我也是沒說實話。頭個晚上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她身邊,梅開二度後筋疲力盡,我問她喬治婭會怎麽看。
“她反正不會從我這兒知道。她會從你那兒知道嗎?”
“不會,不過尼德蘭隻是個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