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盤狁守正在路上走著,水婉的電話就追過來了。“公雞少了兩隻。”水婉說。“……咱們家正好有狼和狐狸在。”他回答。雞待在狼和狐狸嘴邊兒,
直到現在還沒被吃才是奇跡。“不是……”水婉認真地說,“我檢查了,它倆嘴上、爪子上都沒有毛和血,不是它們。”“那就奇怪了……”他抬眼發現旁邊的王飛一臉好奇地盯著他的手機,似乎也想知道一下他的討論議題,“昨晚七曲蛇君值班,難道是……”電話裏傳來大灰狼的鬼哭狼嚎:“七曲蛇君可是一族的族長!想吃什麽沒有!完全沒有必要偷你的雞啊!”
盤狁守想想也是,但家裏除了這幾隻妖怪之外就是那根人參了,人參是不可能,人類的話……他看看王飛,立刻打消了這種荒唐的念頭。王飛又不是妖怪,難道還會生吃那些倒黴的公雞嗎?
左猜也不是,右猜也不是,難道是公雞自己飛出去了?那也不可能吧,它們昨晚都被那個剛剛發育成人形的人參拔得跟燒雞一樣,想飛也飛不出去呀。
話說回來……他們昨晚的小小偵探活動被大灰狼和小狐狸給打斷了,之後也把找人參的事情給忘了,那人參究竟跑哪兒去了呢?
他可以確定的是,新生的妖怪肯定是不會飛的(那隻氣貓是個例外,誰也沒想到它會想辦法吸食那麽多的電力),他們進出門的時候也沒有什麽東西跟著竄出來,也就是說,它還在他們家裏。
盤狁守和王飛回了家,吃過飯,兩個人又欣賞了一下大灰狼和小狐狸流
氓般扭打的精彩畫麵,才各自去睡覺。
王飛睡到半夜,覺得臉上癢癢的,就伸手去撓,可能伸出指頭的時候方位有點不對,隻聽見細細的“啊呀”一聲,他的手上一濕,似乎手指不小心撕下了什麽東西。
他猛地驚醒,跳起來拉開燈,低頭一看,手上抓著一片橢圓形的綠色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