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掩人耳目和不被發現,我沒有把汽車停在樓下的停車場內,而是停在了離家稍遠的路邊,步行隻要2、3分鍾,而且發動汽車也不會引起鄰居們的注意。
現在我要去幹掉的人名叫沈霖海,他就是無情奪去我女兒寶貴生命的劊子手。經過幾天的暗中調查,我已經把他的情況摸的一清二楚,沈霖海今年60多歲了,沒有子女,經營著兩家大規模的房地產開發公司。喜歡足球的沈霖海不可能錯過歐錦賽這樣極具觀賞性的比賽,獨居的他吃完晚飯後就打發保姆回家了,現在一定一個人在看著球賽。
安全期間,我穩穩的握著方向盤,以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速度行駛在空曠的馬路上,生怕一個不小心被電子警察逮個正著。
拐進一條小路,一幢被夜色吞沒的獨立式別墅映入我的眼簾,雖然看到的隻是模糊的一個黑色輪廓,但我的心已經開始猛烈的跳動了,一種難以名狀的衝動貫穿我全身的肌肉。沈霖海所居住的這幢別墅地理位置非常奇特,就像一個孤島似的,隻有一條叫新堂街的小路可以通往別墅,它是別墅與外界連接的唯一通道,所以陌生人去拜訪沈霖海可是要花費一番功夫的。
為了隱蔽自己,我關上了汽車的大前燈,隻憑借著依稀的月光緩緩在新堂街上前行著。我的行動必須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進行,一旦被人發現就隻能算前功盡棄了。在四年一屆的歐錦賽期間,對許多球迷來說,天天都是不眠夜,所以我的加倍小心是非常必要的。
不一會兒,我已經悄悄的把車停在了別墅旁的樹林中。看了看我的手表,隻用10分鍾就到達了目的地。
雖然是第一次來這裏,但我已經對這座建築物了然於心。
一樓的燈亮著,稍稍靠近別墅就可以聽到電視機傳來的聲音,沈霖海不出意料的在看著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