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沒有必要去打擾韓曉玲小姐了。”諸葛警官這話像是說給我聽的,但似乎又像是在等著左庶說些什麽。
左庶嘖著嘴,慢悠悠的說:“其實這個案件從現場情況來看,某些特征十分不明顯,也就是說,意外、自殺和謀殺這三種可能性並存,但因為西小姐的提示,讓我稍有側重謀殺這個可能性。”
我給過他什麽提示?我自己怎麽都不知道呢?
偵探打著手勢繼續說道:“屍體上出現了屍斑,假設死者是泡在浴缸裏死去的,這一點從死亡時間上推算,應該不會出現這一現象,因為水中屍體的變化情況不一樣。這樣即可判斷是有人移屍至此,那無疑是起謀殺,凶手可能在別處溺死了被害者後,想偽裝一個失敗的偽裝現場,目的是嫁禍於人。”
我的詭計被一點點揭露,我的心也在融化,真相很快就要顯露眼前。屍斑的出現正是由於左庶上了我的車,耽誤了我的計劃,這實在是一次太不走運的邂逅。
過道裏回**著左庶字字紮心的推理:“枕頭上發現的那兩根顏色特別的頭發,顯得和整個案件格格不入,凶手在屍體的安置方麵沒有任何的差池,卻會在枕頭上遺留下如此明顯的證物,實在不可想象,所以我認為是有人刻意嫁禍給她,那心思如此細膩的人,肯定是個女人。所以不難鎖定嫌疑對象。”
“如果你懷疑我,就請你直說吧!沒必要拐彎抹角的。”我開始討厭起他說話的語氣,我現在才了解,“世界上的男人沒幾個好的”這句話的深刻意義。
“其實你沒發覺,一開始你早就對我說你是殺人凶手了。”左庶像個導師般,為一個殺人凶手指點殺人時的注意事項。
我不作聲,言多必失,況且我有信心,他們拿不出任何能證明我殺人的證據。隻要死不承認,諒講究確鑿證據的警察拿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