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宗仁指著我對司徒師父說,帶來了啊,就放在車後麵呢。司徒罵他說,既然帶來了怎麽不拿進來啊,我這條腿給摔斷了,難道要我再下樓自己去看啊?胡宗仁傻乎乎的笑著說,這種店裏你抱個棺材進來,人家還不得在心裏把你祖宗都給罵個遍啊,再說了,我們又不知道你現在是金雞獨立的造型。
司徒師父一聲怒喝接著就是兩根筷子朝著胡宗仁的膻中穴飛去。胡宗仁哈哈笑著說,好了不開玩笑了,我這就去抱上來。說完他朝著我勾了勾手指,我就把我的車鑰匙遞給了他。胡宗仁歡歡喜喜地下樓去了。沒過一會,他就抱著那口棺木盒子上樓來了。
進屋後我關上門,我問胡宗仁,服務員看見你了沒有?他說看見了啊,能看不見嗎,本人最主要的特點就是帥。我說那服務員沒說你什麽嗎?還有你為什麽要搶我的台詞。胡宗仁說,服務員表情很詫異,她大概以為這裏頭裝的是骨灰,這種晦氣事,她就算想問也不會問出口的,我也就裝著沒事似的上來了。
胡宗仁把棺材在司徒跟前放下,確保司徒稍微一轉身就可以看見,方便他的腿腳。在打開棺材蓋之前,我跟司徒說,這裏邊的東西我都檢查過了,之前跟你提到過的洋娃娃裏邊確實有些靈異反應,但是並不算很猛烈的那種,我覺得那道符肯定是起了作用的。說完我就和胡宗仁一起把蓋子給打開,讓司徒看裏邊的東西。付韻妮也湊過來看,當她看到那個殘缺不全的洋娃娃的時候,輕輕的“呀”的一聲驚呼了出來。
畢竟是女人家,大概她小時候有個和這個差不多的玩具吧。不過我很難想象付韻妮這種彪悍的女人也會玩洋娃娃。倒是我一直注意著司徒和鐵鬆子的表情,當棺材蓋剛剛打開的時候,我察覺到司徒的眉心緊了一下,但很快又鬆開了,我不大明白這個表情的含義,不知道是他在故作鎮定,還是真心覺得沒什麽大不了。鐵鬆子師父則不一樣,他第一眼看到棺材裏的東西的時候,先是一臉的驚訝狀,就跟我和胡宗仁當初揭開蓋子看到第一眼的時候一樣,接著他微微搖了搖頭。他的反應就比較好辨別,連鐵鬆子這樣的老前輩都在這樣搖頭了,這說明,肯定很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