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車關後廂的聲音讓被揍得慘兮兮的高久富一激靈,豎起了耳朵。片刻後他看到了預料中最不想發生的事——葛二屁被逮到了。二屁是光著屁股進來的,雙手捂著私處,唯一的一條遮羞褲衩成布條了。後麵幾位麵相不善的保安用棍子戳著,把他和高久富逼到一塊兒,稍有不對,棍子就舉起來了。葛二屁趕緊一捂腦袋喊著:“別打別打,這不是錢都給你們了,連炮錢都沒給人付。”
葛二屁一捂腦袋,褲襠布掉了,成了**。觀戰的老鬼袁玉山和鄭魁哈哈大笑著,沒想到他是這麽個貨色。此時已有保安把一堆東西遞給了徐虎,那是包著的成摞的錢,他招手叫著鄭魁,鄭魁和他小聲嘀咕幾句,然後出去了。
一出去,葛二屁**一緊,嚇住了。一圈人圍上來,個個麵色不善地盯著他和高久富。此時還被捆著的連天平吼了句:“老鬼,有什麽衝我來,別害我兄弟。”
“平子啊,我們也是兄弟啊,所以朝你呢,我可下不了手,不過不認識的嘛,就不一定了……嘿,你叫什麽?”袁玉山踢踢抱頭的葛二屁。
“葛洪,小號葛二屁,原來在西關街那帶混,判死緩的邢天貴是我前大哥。”葛二屁報著門戶。
“有前夫、前女友、前妻,還有前大哥這一說?”麻子鄭魁笑了,一臉天花後遺症,滿臉星星點點名副其實。
“有,必須有啊,出來混,不能忘本啊。”葛二屁道。
“甭他媽廢話,知道你幹什麽了嗎?”袁玉山睥睨問。
“知道,兄弟認栽。”葛二屁一向實在,知道是躲不過去了。
“好,比你現大哥明白。那說說吧,還差二十萬在哪兒?”袁玉山問。
“沒有差的吧,不都搜走了?”葛二屁道。
話音落時,幾根棍子劈裏啪啦沒頭沒腦就敲了上去,葛二屁“爹呀媽呀大哥大叔呀”嚷了一會兒,疼得在地上亂打滾。一頓殺威棒後,袁玉山這才出聲問著:“孬九,那個小兄弟叫什麽來著,姓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