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時間已到了淩晨3點多。
這時在商品樓8樓的那個單位裏麵,眾人皆已進入夢鄉,隻有黑衣人還獨自坐在飄窗前,兩眼定神地看著麵前的那本古舊的發黃的典籍,一些以往的片段不禁在他腦海呈現:
“《練氣篇》的要訣,雙手環抱子午訣,四門緊閉守正中,萬年歸一入虛空,感而邃通真意生,你要記住了…….”
想著想著,黑衣人數度想伸手去打開那典籍,可是卻又縮回,似乎內心在煎熬之中。
正當他堅定要伸手打開之際,一個女聲從後說道:“楚天哥,還沒睡嗎?”
“水鈴?你怎麽不睡?”黑衣人回頭道。
“我出來上廁所,怎麽?是想姐姐了嗎?”
黑衣人沉默不語。
“雖然我不知道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可是這五年來你為姐姐和父親所做的事我們都看在眼裏。”
“你不覺得我是一個冷酷無情、殺人如麻的魔頭嗎?”黑衣人故意把眼神變得陰冷。
“當你殺人的時候,覺得,可現在的你,我不覺得。”水鈴道。
二人對望了數秒,就在此時古舊的典籍裏麵閃動了一下紅光,然而他們似乎並未注意到。
“很晚了,你早點睡吧。”黑衣人從飄窗中下來,拿著那本典籍正要往房間內走去。忽然,他又停下了腳步,背對著水鈴說道:“待救出你姐姐後,你不要再與我們為伴了,去過屬於你自己的生活吧。還有,明天用相機把那本典籍的內容全部拍下來,不要漏掉任何一頁,知道嗎?”
“知道了。”
言畢,黑衣人便回房間去了。
看著黑衣人的背影,水鈴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
十分鍾後,在開元路36號的薛奕飛家中,忽然“叮”的一聲,一封新郵件從電腦界麵中彈出。
“平安公寓8樓807。”打開了那封郵件後,奕飛立即在網上的地圖上一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