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圍坐,理所當然地開始討論那個神秘人士鄭初。
“Y市一共有1899個男性叫鄭初,輸入‘年紀在二十五六歲’搜索後,排除掉八百多個,再輸入‘心理學學曆’‘心理谘詢工作經驗’,排除掉一千多個。但是,尹沉夏,剩下的七個鄭初都沒有親戚或朋友正在坐牢的,連違反交通規則的都很少。另外,他們的長相和你畫出來的畫像都不相符。”方躍記性也算不錯,平鋪直敘地講著,一點兒也不帶停頓的。
尹沉夏麵無表情地說:“身份證照片和真人差別較大的人很多,而且不是每個人的社會關係都能被警方查出來,但好歹縮小了範圍,有比較特別的人嗎?”
“什麽叫比較特別,你指哪方麵?”方躍叼起一支煙。
“有比較奇怪的人生經曆,或者在某方麵極有天分,幹過一些常人理解不了的事的,或者具有某種特殊才華的。”沈希聲替尹沉夏回答道。
方躍想了想,皺眉道:“沒印象,沒覺得哪個鄭初很特別,反而……我覺得有兩三個的經曆都太普通了,普通到乏善可陳,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一點兒閃光點都沒有。”
“哦?”尹沉夏動了動脖子,“你能回去把這幾個的資料檔案調出來,複印一份給我嗎?”
“也不是什麽機密,可以給你看,但是你怎麽就懷疑起鄭初呢?雖然他是有些奇怪,但跟韓秀月的案子並沒有什麽聯係吧,至少我看不出來任何聯係。”
“相貌不符不奇怪,他或許容貌發生了巨大變化,整容過也不一定。” 尹沉夏直起了身子,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了個看似無關的問題,“當時的跳樓自殺事件,上報了沒有?上電視了沒有?”
回憶了三秒,沈希聲回答:“我記得,鄭初自殺未遂的事第二天被社會新聞版報道了,報紙上的篇幅不大,但的確上報了。因為那棟樓正對著市九醫院,新生兒被殺事件曝光後,醫院對麵有人跳樓自殺的這則新聞便跟著在電視上也播了幾天。網絡上也傳播得很快,在熱搜榜裏還停留了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