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一馬當前。
手中雙斧,大開大合。
恐怖的臂力加持下。
所有擋在他麵前的血閣死士,無一合之敵。
隻是一個照麵,就有一人直接被劈開了胸腹。
鮮血,噴濺在了胡人酒肆的木地板上。
同樣,還有絡腮胡的身上。
他大步朝前,看著麵前被震懾到,謹慎後撤的血閣死士。
獰笑大吼道:“哈哈哈哈,小兔崽子們,誰能接爺爺的兩斧,爺爺敬你是條好漢!”
說話間。
噗嗤!
鮮血噴濺。
那被絡腮胡一斧劈倒在地,還未站起的血閣死士,鬥大的腦袋離開了脖頸,在地板上翻滾,淌出了一長流血跡。
這悍勇的模樣,讓血閣的死士,心底有些發寒。
不過。
他們沒有退縮,後撤了一點距離後。
兩人直接抬起一旁的桌案,朝著絡腮胡砸去。
另外兩人,從旁邊拿起了繩索,互相一拋,各拿一端,朝著絡腮胡纏去。
一時之間,絡腮胡行動受阻,但手中利斧依舊揮舞的霍霍生風,四人不敢上前。
短匕女子,身法矯健,在兩名血閣死士的包圍下,輾轉騰挪,閃避格擋。
擦擦擦!
一連串的皮肉捅刺聲響起。
短匕女子在一名血閣死士身後,快速的鑿擊著,讓其身體不停的顫抖。
隨後,兩柄匕首齊齊的沒入了這血閣的脖頸上。
噗嗤!
匕首拔出。
兩股鮮血,直接從這血閣死士的脖頸噴出。
短匕女子站在這噴血的血閣死士身後,歪頭看著另外一人。
異常駭人。
農戶雙手持鐧,走的是軍中悍卒的路子。
先劈再撩,大開大合。
一柄鐵鐧,劈砸的麵前兩人無法近身。
最囂張的卻是賭徒。
一條九節鞭,詭異莫測,以為是要往前,轉眼那鋒利的鞭頭,飛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