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尋用一天半的時間把局裏和家裏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便帶著冷杉坐上了去往四川成都的高鐵。因為到汶川縣沒有直達車,他們要先到成都,再去倒長途大巴。
當向尋在火車站看到冷杉和自己一樣隻有一個簡單的雙肩背包的時候,不由有片刻的愣怔。
“怎麽了?以為女人出門就一定得大包小包的?”冷杉倒是猜到了向尋想法。
“原本,確實是這麽想的。”向尋原本都已經做好了一路得幫冷杉拎行李箱的準備了。
“直男癌!”冷杉不屑地給了向尋一個白眼。
怎麽就直男癌了?向尋雖然不明白這詞是什麽意思,但也猜得到一定不是什麽好話。
一路上,十個多小時,冷杉一直在看自己帶出來的多重人格方麵的電子資料。向尋卻是下了幾個喜劇電影裝在手機裏,一路上就“哈哈哈”。
等向尋看到第三個電影的時候,冷杉終於忍不住瞟了向尋一眼,“兩年前的電影也能讓你笑成這樣?”對於向尋的做法,冷杉其實是有些鄙視的,一個刑警大隊長,路上十幾個小時的時間不爭分奪秒的分析案情,居然在看這種過期電影。
“哦?兩年前的嗎?”向尋連正臉都沒給冷杉一個,隨意地回了一句,就又去“哈哈哈”了。
“你不知道?”看著向尋笑到打跌的樣子,冷杉終於反應過來,“你沒看過嗎?”這部電影當年可是很火的。
“沒看過啊!”向尋眼睛不離屏幕,對冷杉的問題倒是有問必答,“我平時哪有時間看電影。”語氣中沒有不甘或抱怨,有的隻是稀鬆平常。
冷杉之前幾個小時中積攢下來的怒氣突然就消散了,“那你平時都幹嘛?”
“辦案啊!”向尋隨口應道。
“下班之後呢?”冷杉追問。
“下班?”向尋的目光終於從屏幕上離開了,嗤笑,“你有下班的時候嗎?我們這種人,還不是隨叫隨到的?”警局一個電話,別說你是下班還是在休息,就是在女人身上做俯臥撐也得立馬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