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向揚和向尋碰到的持刀歹徒不算少,而因著當年的事,向揚每次對這種人出手都不會留情,輕則傷筋動骨,重就拆胳膊卸腿了,全視對方的反抗程度而定。
當然,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對方的刀砍過來的時候,向揚隻是微微側身,那刀影“嗚嗚”帶著風聲,幾乎是貼著向揚的麵門落下去的,向揚眼疾手快,在對方持刀的手落到自己胸腹前時,不等對方力盡轉向,已經一把死死攥住對方的手腕,順勢一百八十度向外一擰,隻聽“咯噔”一聲,對方的手腕已經讓他扭斷了。
對方也是個狠人,手腕斷了也不肯屈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殺紅了眼,另一隻手攥著刀又捅了過來。
要說持凶歹徒裏向揚最討厭的就是用刀的,而持刀的裏向揚最恨的則是用雙刀的,尤其是這種下黑手捅陰刀的,向揚可以說是碰到一個廢一個。用了記小擒拿,在對方的刀近身前,向揚再一次捏住了對方的手腕,不過這一次,向揚使了十成的力,生生把對方的手腕捏碎了。
沒想到這人卻仍不罷休,猩紅著一雙眼,“嗷嗷”怪叫著用頭對著向揚的麵門便撞來。
向揚雙手向前微合,後撤半步,躲開對方攻擊的同時,大腳一抬,一腳狠狠踹在了對方的胸腹間,同時攥著對方雙腕的手稍稍晚鬆了片刻,就這一拉一踹片刻間的正反兩股力量便生生把對方的雙臂卸了下來。
看著被他踹出去半天沒起來的人,向揚緩緩踱步靠近,用腳尖踢了踢在地上癱作一團的人,又把對方手裏掉落下來的刀踢得更遠了一些,見人真的暈過去了沒有任何反應,這才揚聲喊了句,“冷杉。”
冷杉一怔,向尋很少這樣連名帶姓的叫她,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過,更多的時候,他叫她“冷法醫”。見冷杉看向自己,一向粗神經的向揚卻並沒有發現對方細微的神情變化,隻繼續道,“來看看人死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