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後,向尋和向揚終於見到了冷杉,是冷杉推著輪椅過來看的他。
“你怎麽樣?”
“你怎麽樣?”
不想一見麵,向尋和冷杉就異口同聲道。
【哥,你來吧!】向尋以為向揚應該會很想要親自麵對冷杉,怎麽說生死與共一場,兩人感情也該有所升溫了吧?不想向揚壓根理都不理他。【……】
“我挺好的,那天多謝你救了我。”說到底那天是她拖累他了,全程基本都是他半抱著她在跑,她幾乎沒用什麽力,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被累得進ICU了吧?畢竟一個人跑,和負重一百多斤的極限奔跑是不一樣的。
“你是我帶出來的,沒保護好你,是我的錯。”這一點向尋還是很愧疚的,畢竟那天屋裏的情況他雖然不清楚,但就他進門的那一刻情景仍可以看出來冷杉當時是在搏命。“怎麽樣?嚴重嗎?”向尋指了指冷杉仍舊腫著的那半張臉。
冷杉摸了摸自己的臉,“放心,隻是充血,沒有永久性傷害。”
“等回去再去大醫院好好查查吧!”向尋歎息。一個女孩子,雖然不敢說最重要的就是臉,但有老婆的他可是知道女人都愛美的,如今把臉傷成這樣,但願她別是嘴上說著沒關係心裏卻在記恨自己就好。
要說向尋和向揚最大的區別,就是向揚像一把出鞘的利刃,鋒銳且橫衝直闖,而向尋卻像是刀鞘,知世故且圓滑,所以更容易多思多慮。這樣說起來,其實可能還是向揚更懂冷杉些,因為本質裏他們更像一類人。
“要回去了嗎?”冷杉愣愣反問。冷杉心裏還沒真向尋想的那麽複雜,她此時擔心的反而是任務還沒有完成,回去會不會耽誤了事?至於自己,大概因為她本身是學醫的,當初被打後,她隻擔心自己會不會因為遭受重擊而視網膜脫落或耳膜破裂造成永久性殘疾,至於臉腫什麽的,她還真的沒當回事。